周曜稳步踏入凤仪宫,宫门在身后无声合拢,将外界的喧嚣隔绝在外。 一时只余沉香袅袅,萦绕于雕梁画栋之间。 他抬眼望去,只见殿内陈设极尽奢华,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清冷之气。 金丝楠木雕成的屏风上,百鸟朝凤活灵活现,惟妙惟肖的孔雀开屏,缀着点点珍珠,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 地上铺着柔软的锦席,柔软华贵,其上绣着祥云瑞鹤,寓意吉祥。 然而,最引人注目的,莫过于凤椅之上端坐的皇后娘娘。 只见皇后身着绛紫祎衣,衣上绣有十二树花,栩栩如生,恍若天工神绘,铺展于玉体之上。 每一朵花瓣皆以金丝细密勾勒,镶嵌珍奇宝石,流光溢彩,愈发衬托出娘娘倾城之貌。 头戴九龙四凤冠,珠翠环绕,璀璨夺目,更显凤仪雍容,尊贵无双。 皇后安坐于螺钿雕花凤椅,纤纤素手轻捻一串沉香佛珠。 晶莹圆润的珠子在葱指间徐徐转动,更衬得玉肤胜雪,莹白如霜。 那双凤眸虽仍明眸善睐,却少了几分往日的锐利,宛若蒙上一层轻纱。 眉间隐约可见一丝倦意,不经意间平添几分楚楚动人之姿。 周曜不敢多看,恭敬下拜,“臣周曜,叩见皇后娘娘。” 皇后微抬玉手道:平身。她的声音如夜来清露,清越婉转。她环顾四周,轻声道:你们且退下罢。语气虽轻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。 众人闻言,恭敬退出,殿内只留周曜与皇后二人。凤仪宫内顿时寂静无声,只闻檐下风铃偶尔轻响。 皇后凝视周曜,淡淡道:“周曜,你上前来。” 周曜遵令,走到皇后面前,恭敬地垂首而立。 “坐。” 周曜略带迟疑,看了看皇后身旁的绣墩,见皇后点头示意,这才缓缓坐下。 皇后双眼始终不离周曜面庞,缓缓道:“你长大了,是个男子汉了。” 周曜微微抬眸,对上皇后的目光,皇后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。 八年前那个在湖边安慰自己的幼稚孩童,如今已成长为一个英姿勃发的少年,只是眉宇间依旧带着几分当年的纯真和善良。 “娘娘…”周曜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。 皇后目光深邃,似在追忆往事,缓缓说道:“卿可还记得,八年前,城南的镜月湖畔?彼时本宫身着一件浅蓝色襦衣,杏黄色长裙,还戴着帷帽……” 周曜心头一震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:夕阳西下,湖面波光粼粼,一个身着长裙的女子站在湖边,神情哀伤……米白色的帔帛随着清风轻轻飘动,遮住了她大半面容,只露出一双哀凄的双眸,她的身影,与眼前的皇后竟有几分相似。 皇后见他神情恍惚,目光闪烁,轻叹一声:那时候,本宫心灰意冷,险些…做了傻事。幸得你及时出现,才让本宫悬崖勒马。 周曜如梦初醒,往事涌上心头,不禁失声:“原来当年竟是…”他隐约记得,那日为寻兄长而误入湖畔,见一女子欲投湖,便上前相劝。 只是年少无知,未曾看清其容,更不解其中苦衷。 你…可还记得,你当时对本宫说了什么?皇后目光如炬,眼中闪烁着希冀之光。 周曜绞尽脑汁,却只记得自己稚嫩无知,说了些宽慰之语,具体内容已如云烟散去。 他惭愧低头,臣…年幼无知,言语冒昧,望娘娘恕罪。 皇后却摇首道:非也,你的话…对本宫意义非凡。她顿了顿,去年,在你姐姐的册封仪式上,我一眼便认出了你。 皇后语气愈发凝重,周曜,你可知…本宫为何会如此绝望? 周曜凝神静听,不敢轻易打断。 周曜,你相信你父亲吗?皇后目光灼灼地盯着他。 周曜毫不犹豫地点头:父亲为官清廉,忠君爱国,臣自然相信。 那你相信这世上…有修道羽士吗?皇后继续追问。 周曜心中一凛,警惕之心悄然升起。 周曜脑海中闪过陈瑶的身影,想起那夜的玉蝶纷飞,想起自己身上的宝衣,想起那本尘封已久的古籍。 种种迹象,似乎都在印证着一个不可思议的世界。 “臣…略知一二。”周曜语气恭敬,却刻意隐藏起内心的波澜。 皇后深吸一口气,压低声音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他…控制了…皇帝” 周曜心中掀起惊涛骇浪,想起陈瑶所说的“松寒院祖师已被外道侵染”,想起父亲的警告,想起自己胸前那枚忽冷忽热的玉玦,一切的一切,似乎都在印证着皇后的这番话。 但他随即又想到一个更可怕的可能性:皇后会不会是受元启指使,故意试探他? 周曜怔愣地望着皇后,“臣…愚钝…不明白娘娘的意思…这皇宫大内,有谁能……?” 皇后眼中闪过一丝决绝:“本宫…也被控制了” “你愿意帮我吗…?”皇后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,又带一丝无奈。 周曜震惊地望着皇后,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应。 他努力感受胸前的玉玦,虽然并无警示,但周曜不敢大意,谁知道元启是否有手段让玉玦失效? 父亲与陈瑶定在谋划什么,绝不能因自己泄露半分! 周曜猛地离座,叩首道:“皇后娘娘说的哪里话,如今四海承平,百姓安居乐业,怎会有人控制皇上和娘娘?” 皇后盯着周曜半晌,坐回椅中,叹道:“如今还是不肯信我么。” “周曜,跟我过来。” 末了,皇后轻轻扶着雕花扶手,缓缓站起身来,绛紫色祎衣如水波般流淌,裙摆轻拂过地上的锦席,微微浮动。 她微微侧首,乌黑的发髻上,九龙四凤冠上的珠翠轻轻摇曳,发出细碎的声响,更衬得她肌肤如雪,明艳动人。 皇后轻移莲步,朝内殿徐徐而去。 其姿态婉约如柳,却自有一股凛然气度,不言而威。 她并没有回头,只余幽幽的声音飘来,在空旷的寝宫内回荡:“跟上来,这是懿旨!你要抗旨不成?” 周曜无奈,连忙起身,快步跟上皇后的步伐。他亦步亦趋地走在皇后身后,不敢越雷池半步。 穿过一道珠帘,眼前豁然开朗。 这里便是皇后的内殿,不同于外殿的富丽堂皇,内殿的布置更显清雅雍容。淡青色的纱幔轻柔地垂落,将整个内殿笼罩在一片柔和的光晕之中。 地面铺就上等青玉,纹理细腻如流水,莹润生辉。 踏上去,凉意透骨,却不失温润之感。 几处精巧的花梨木踏墩上,铺着软厚的锦缎坐垫,既美观又实用。 檀木雕花几案上摆放着一方古朴的銮铜香炉,袅袅青烟缓缓升腾,散发出淡雅的沉香,沁人心脾。 案头还摆放着几卷名家书画,笔筒中插着各色精美的毛笔,彰显主人的文雅气质。 靠窗处,一架紫檀木镂空屏风巧妙分隔出一方天地,屏风后隐约可见一张雕花梳妆台,上面陈列着各式精致的脂粉器具。 皇后走到内殿深处一架山水屏风前,摘下宝冠放在台上,驻足回首,目光灼灼地盯着周曜,一字一顿道:“周曜,你可知,我为何要召见你?” 周曜心中忐忑,却不敢妄加揣测,只得低头恭敬答道:“臣愚钝,还请娘娘明示。” 皇后凤眸微敛:“哼,你心里清楚得很!但是你不相信我。”顿了顿,又道:“你疑我是元启遣来,试探周家,可是这般?” 周曜心头一震,抬眼瞥见皇后凌厉的眼神,又迅速低下头去,不敢直视。 “元启为人狂妄自大,视我等凡俗如草芥。我知你父行事滴水不漏,但周旦毕竟师承杜怀仲,岂甘屈膝为奴?元启不过是毫不在意,只要你父肯为他效力即可。若周旦心怀二意,杀之便是。然,困兽犹斗,兔死狐悲,你可知——元启竟在这凤仪宫中,行那奸淫之事,亵渎于我!” 周曜暗叹:“果然。”旋即咬牙切齿:“不知姐姐安好。” 皇后轻叹一声,眸中闪过一丝哀愁,我知晓,纵使倾吐肺腑,你心中仍存疑虑。 元启久居宫中,皇帝已为其所制,而我身为后宫之首,想必在你眼中,早已投靠于他。 然我又能如何? 我出身寒微,本就根基不稳。 凡人面对羽士,犹如蝼蚁仰望苍天,岂能撼动? 她顿了顿,目光如水般柔和坚定,所以,我唤你入这后殿,只为奉上我最后的筹码。 她说着,缓缓走到周曜面前,伸出纤纤素手,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,柔声道:“周郎,如今在这中京城中,唯有你能令我心安。” 周曜只觉得皇后玉手柔若无骨,带着淡淡的幽香,让他心神荡漾,难以自持。他抬起头,对上皇后那双深邃的凤眸,仿佛要坠入那无边星河。 “今日元启不在,此乃天赐良机。”皇后轻叹,眸中闪过一丝决然。 皇后凤眼微垂,声音如丝,周郎,你当明白,若你今日推辞,我便只能以皇权之名,诬你轻薄当朝皇后。此事一出,你我皆难全身。 周曜心中震颤,面上却强作镇定。 他忙跪伏在地,声音微颤:臣…臣相信娘娘所言非虚。 只是…君臣之别,礼法所在,臣实在不敢僭越。 说罢,又深深一拜,额头触地,恳请娘娘三思,莫要为难小臣。 话音刚落,他便觉喉间发苦,仿佛饮下了一杯苦酒。 抬眼望向皇后,只见她玉容含煞,眸光如电。 周曜心中了然,今日之事,已是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。 他暗自苦笑,想起古语伴君如伴虎,今日方知其中滋味。 皇后闻言,眉宇间的紧张稍稍舒缓。她轻叹一声,声如细雨:周郎,你我皆是身不由己。今日过后,我俩恐怕再难相见。 皇后不再犹豫,站在屏风前,修长的手指轻轻搭上凤袍的金色盘扣,一颗一颗,慢条斯理地解开。 她更像是在进行某种庄严的仪式,每个动作都透着优雅和从容,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诱惑。 随着盘扣的解开,华美的凤袍如流水般缓缓滑落,露出内里明黄色的中单。 中单上绣着精致的凤凰图案,金丝银线在烛光下熠熠生辉,更衬得她肌肤胜雪,光滑如玉。 皇后轻抬手臂,任由凤袍滑落至地上,堆叠成一团锦绣。 她并未理会那价值连城的衣物,只是专注地解开中单的系带,系带在她纤细的手指间缠绕、滑落,仿佛一条灵动的蛇,游走在她的胸前、腰间,最后轻轻落下。 周曜跪在地上,不敢动弹。 午后阳光透过窗棂,在室内洒下一片金黄。帷幔轻拂,皇后玉体微露,她着一袭轻纱亵衣,如烟似雾,若隐若现。 皇后身形纤秀,却有着恰到好处的曲线美。 亵衣下隐约可见玲珑起伏,如春山含雾。 纤腰一握,似杨柳依依。 往下,是一双修长如玉的腿,莹白如雪,线条优美。 腰臀之间,曲线婀娜,似蛾眉月,又如玉壶盈盈。 整个身姿宛如精心雕琢的美玉,在柔和的日光映照下,肌肤如凝脂,莹润生辉,美得令人屏息。 周曜望着眼前这位平日高不可攀的贵人,此刻却似画中仙子,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。 皇后回身,如弱柳扶风般伏在榻上,青丝倾泻而下,遮掩了半面娇容,只余一抹如雪脖颈在阳光下更显莹白。 柔软的丝绸寝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滑落,露出大片如雪般光滑的肌肤。 她腰肢纤细,臀部浑圆挺翘,玉腿轻合,内外相贴,勾勒出令人血脉喷张的曼妙曲线。 轻纱之下,玉蚌微露,半含羞怯。 皇后将脸埋入锦被之中,声若蚊蝇,低低道:“周卿,看你的了。” 周曜略一迟疑,终是起身。 去年春日,姐姐周婉晋封贵妃大典,彼时章氏鸾衣凤冠,一颦一笑皆是倾国倾城。 那份惊艳,那时便令他心猿意马,只是碍于身份,不敢有非。 如今自家送上门来,岂有推拒之理? 不过好处不能白占,就算周曜计划离京,也可作为桥梁,连接宫中与父亲,成就政治联盟。思及此处,心下豁然开朗,觉得此事可谓一举两得。 他缓缓褪去身上繁冗礼服,解开中裤,任由它们散落在地。周曜仅着中衣,光着下体,挨近床榻。 皇后一双玉足轻点锦褥,宛如两朵白芍,娇艳绰约。 周曜的目光顺着纤细的脚踝缓缓向上,雪白的小腿线条优美,柔若无骨,再往上,便是丰腴柔润的大腿,引人遐思。 掩映在薄纱之下,丰腴的臀瓣饱满圆润,更显诱人。 薄如蝉翼的丝绸轻柔地拂过肌肤,勾勒出迷人的曲线,在那神秘的幽谷之中,一抹嫣红若隐若现,仿佛娇嫩的花蕊羞涩地藏匿于花瓣之间。 隐约可见的细密绒毛,更添几分神秘与诱惑,令人心旌摇曳。 周曜不禁心头一热,指尖轻触皇后娘娘的脚心,感受着那柔软细腻的触感,宛若上好的羊脂白玉一般,令人爱不释手。 皇后娇躯猛地一抖,脸埋得更深了。 周曜的目光越过浑圆的翘臀,落在她线条优美、窄小精致的香肩上。 凝脂般的肌肤在轻纱下若隐若现,随着呼吸微微起伏,仿佛初春枝头含苞待放的花蕾,惹人怜爱。 那柔嫩的肩头在轻颤间,更添几分楚楚动人的风情。 他攀上床榻,手心划过她柔软细腻的翘臀,然后沿着后腰滑入亵衣,感受她光滑的后背肌肤。 他一路向上,握住了尖翘的雪峰,轻轻摩挲,感受它在掌心逐渐挺立。 “你!你只需与我便可,怎能……”皇后在被中低声抗议,声若兰馨,似蝶语花间,带着一缕难掩的羞怯。 但话语却被周曜的动作打断。 他另一只手伸入亵裤,将之褪下,露出润嫩的玉户,宛如含苞待放的玫瑰花蕾,娇艳欲滴,散发着淡淡的幽香。 玉户紧闭,粉嫩的色泽如同春日桃花般娇艳,稀疏的绒毛更添几分柔美。 周曜心中一阵迷醉,将脸颊贴了上去。 皇后一阵眩晕,万没想到他会如此大胆,想要翻身起来,却浑身酥软无力,仿佛骨头都被抽走了一般。 她紧闭双眼,玉颊绯红,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,急促的呼吸更添诱人。 (竟然让他尝到那……羞煞人了!) 周曜将她牢牢按住,细细品味着那幽香馥郁的秘境。 玉户娇嫩无比,不过几下舔舐,便已湿润不堪,微微张阖,晶莹的蜜液闪烁着诱人的光泽。 为了更好地欣赏这美景,他微微侧身,让身后的阳光照亮那妙物。 娇嫩红润的花蕊在光线下更加妩媚动人,令他忍不住俯下身,温柔地亲吻、吸吮起来。 皇后轻叹一声,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锦被。 她只觉神魂颠倒,如饮醇酒,然转念忆及自身已被那元启玷污,清白之躯早已蒙尘,如今这般委身于臣子,心中五味杂陈。 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后,心中自是羞愤难当,忙伸手向后推拒,连呼“不可”,娇泣道:“快莫如此。” 周曜笑道:“臣心中,娘娘如玉,清莹无暇。”又将脸埋在她双腿之间,细细地舔舐、吸吮,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珍贵的琼浆玉液。 他的舌尖轻轻勾弄着那敏感的花蕊,引得她娇躯一阵颤抖,皇后轻阖双眸,沉醉于这销魂蚀骨的欢愉之中,眼角却不禁滑落一滴清泪。 平坦雪白的腹部微微起伏,随着体内一波波的悸动,一股股晶莹的蜜液从那娇嫩的花蕊中溢出,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。 周曜不禁心生感慨,在所遇女子之中,唯有这皇后最是敏感,蜜液如甘泉般涌流,令人怜爱不已。 他低头凝视着皇后那张芙蓉般的侧脸,注意到她眼角下那颗小小的美人痣,更添几分妩媚动人。 见她眼角泪光点点,心中怜惜更甚,忍不住俯身轻轻吻去那晶莹的泪滴。 他直起身体,双手扶住皇后那盈盈一握的细腰,将滚烫的尘根抵住那片湿润的花谷。 “皇后姐姐……”他轻声唤道皇后双颊绯红,心如撞鹿,羞涩地点了点头。 周曜微微用力,尘根便破开那柔嫩凝脂,缓缓挺进。 皇后只觉一股滚烫坚硬侵入体内,带来一阵从未体验过的酥麻快感,她娇躯直颤,浑身皆麻,只觉蛤口撑张欲裂,花房胀满难容,心中却美不可言。 与皇帝的鱼水之欢,总是拘谨而乏味,今年开春以来来皇帝更是神志不清,两人早已形同陌路。 而那元启,更是粗暴无礼,只顾自己发泄兽欲,全然不顾她的感受。 唯有今日,她才体会到真正的欢愉,只觉身心融化,仿佛置身于云端,飘飘欲仙。 午后暖阳透过窗棂,洒落在雕梁画栋的内殿之中,映照着金碧辉煌的装饰,更添几分慵懒之意。 香炉中龙涎香袅袅升起,氤氲着令人心醉的幽香。 锦绣罗帐低垂,遮掩着内里缱绻旖旎的风情,只能听到唧唧的水声和肉体的碰撞声。 皇后娘娘半掩玉颜于锦绣衾被之中,羞赧之色如桃花灼灼,娇躯随着每一次深入的律动,微微前后摇曳,宛如枝头含苞待放的花蕾,在春风中轻轻摆动。 她心中感慨,不想当年垂髫稚子,如今竟已长成雄姿英发的少年郎,正于身后奋力驰骋,大力抽添,撩拨起她从未体验过的阵阵悸动。 周曜修长的手指轻轻撩开轻纱亵衣,触碰到皇后那莹润如玉的乳瓜,指尖仿佛触电般酥麻。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柔软滑嫩的乳峰握在掌心,轻轻揉捏,皇后美的浑身轻颤,却紧咬着下唇,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。 周曜凝视着皇后那含情脉脉的侧颜,半遮半掩着的香肩,只觉销魂蚀骨,情难自禁。 他动作愈发大胆,每一次深入都直抵花心,引得皇后娇喘吁吁,丁香小舌半吐,媚眼如丝。 那幽兰秘境的嫩唇随着他的节奏一张一合,愈发紧致湿润,那温暖湿滑的温柔包裹着他的尘根,一阵阵拧绞,绞得他头皮发麻,眼前一片空白。 花蕊也被插的颤抖不已,蜜液横流。 如此这般百十个回合之后,周曜突然停了下来。 皇后骤然感到一阵空虚,体内如万蚁噬咬,难耐的痒意让她忍不住回头娇嗔道:“怎么停下了?” 周曜暗笑,道:“臣累了,要听好听的话才能继续。” 皇后羞红了脸,气息有些不稳:“你想听本宫说什么好听的?” 周曜一脸坏笑:“叫一声好弟弟听听。” 皇后复又趴下,雪白的肌肤如霞晕染,她轻咬朱唇,眉宇间尽是纠结。 心中激荡,可那难以言喻的空虚和渴望却让她难以抗拒。 终于,娇躯微颤,眸中泛起涟漪,声若蚊呐:“好弟弟,再动一动可好……” “遵命,好姐姐。”周曜轻对。 周曜的目光落在她优美的后背曲线,纤细的腰肢,以及那浑圆雪白的两瓣完美玉股,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姐姐的身影,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让他重又猛地大力抽送起来。 皇后娇躯轻颤,如一朵被风雨摧残的娇花,十指紧紧攥住锦被,终于忍受不住,抛却高高在上的矜持,一声声压抑的婉转嘤咛从朱唇间溢出。 “嗯……啊……” 听得周曜头皮发麻,愈发凶猛地驰骋起来。 皇后香汗淋漓,浸湿了如云青丝,顺着凝脂般的肌肤滑落,在月白色的床单上晕染开来。 “啊……好深……嗯……” 忽而,一股难以抑制的感觉自小腹涌起,她想要控制,却无力回天。 皇后手抓被角,承受着一下下的撞击,渐渐忍耐不住,哭腔啼道:“我……我要……要尿了!呜……” 皇后的声音断断续续,带着娇媚的哭腔。她的身子早已软成一滩春水,任由他在她体内肆意驰骋,予取予求。 “嗯……不……我……” 皇后本是秋水盈盈,娇媚无限,忽而凤眸圆睁,樱唇微启,却欲语还休,转瞬之间,酥软无力,玉体仿若春雪消融,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,沿着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,浸湿了身下的锦被。 周曜感受到那股温热包裹着他的玉茎。 他更加狂野地律动起来,速度越来越快,力道越来越猛,仿佛要将她揉碎在自己的身下,一下下猛撞皇后池底,把那些浆水磨成滑腻腻的一团,股心倏尔一麻,也射出精来。 良久,周曜才从销魂蚀骨的极乐中缓缓回神。 身下佳人早已娇弱无力,股心以下,一片泥泞。 想起姐姐,心头一阵刺痛。 他怜惜地将她拥入怀中,收紧双臂,仿佛要将怀中人揉进身体。 然而,回应他的只有浅浅的呼吸,如兰似麝,萦绕鼻端。